性本欠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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爬墙可快,肝文随心
积极废人,根正苗红
闲云野鹤,自娱自乐
为人师表,不能太浪
藏着掖着,切开黑黄
斯文败类,人模狗样
性感老液,每日都忙

【池陆】论池震为什么不让陆离喝酒

观剧脑梗:陆离正儿八经的醉酒,比耍流氓还可怕三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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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成熟的男人,是应当克制住自己在酒后的言行举止。

陆离就一点儿都不成熟。

池震在遭遇了三次与陆离搭档查案的滑铁卢后,如是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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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旁人印象之中,陆离从不喝酒,或许喝也应该仅仅藏在某个犄角旮旯小酌两口。根正苗红的小陆警官不但是警队模范,更是万千女性居家过日子的好老公的最佳选择。池震就不一样了,开酒吧的吹不了几瓶白的,那招牌都得倒着挂。虽说池震平日吊儿郎当看似花天酒地,但其好人卡收的可不少。为人处事实诚,话说的好听,就连下班临走前放的屁散得比旁人快。没来几日便得一“妇女之友”的称号,小姑娘都说“男人不坏,女人不爱”,池警官就像七分熟的牛排,恰如其分。董令其许是搭错了哪根筋,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就这样做了拍档,陆离耳旁便多了个行走的八哥,而池震每天则好似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。

“今天又是幸存的一天。”池震想。


池震第一次知道,陆离不能沾酒,是在查茶园碎.尸案的时候。走访家属恰逢人家四十大寿,盛情难却不得不在筵席上小酌了两口。陆离倒很实在的整杯下了肚,随后又灌了杯白的。池震趁着空档跟村里头主任拉了两句家常,一回头敲着陆离把腮帮子鼓得老大,活像画报上那鼠来宝。池震的职业道德不容许他当前嘲笑陆离,便转头继续盘问那打着马虎眼的主任。

两人趁着热闹离了酒席,池震正想问他套出些有的没的,陆离闪烁着那双眼睛,一时间竟然遵从不了指令。

池震两眼瞪得老大,“......醉...醉了?”

陆离猛地点点头,“嗯。”

这不是陆离寻常时的正确操作,他铁定是醉了,否则在池震这个问题还没完全抛出的时候,陆离就会把他一条腿架在自己的后背上凶狠的踩下去,哪里容得下自己搁陆离跟前大眼瞪小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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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震本以为只是陆离喝的太多,在其清醒后好言相劝,“美酒虽好,不要贪杯。”

但池震错了。

那日两人正调查着一个失踪案,那失踪男性的女朋友正搁屋里借酒消愁。两人的年龄有些悬殊,失踪的男性不过二十出头,女朋友倒是个半老徐娘。一整瓶衡水老白干,倒在搪瓷碗里,咕咚咕咚下了肚,惊得池震咽了唾沫,“女中豪杰!”

“王女士,酒精伤身。”陆离道,“您再回忆一下您的男朋友,有没有什么仇家。”

女人的嗓子粗犷得很,带着浓重的京片子味儿,“这个我真不知道哇,两位警官瞧我可怜,陪我喝两盅吧,这屋子里一人我可冷清的很啊。”说完便咿咿呀呀地叫唤。陆离动了恻隐之心,接过那碗干了剩下快见底的衡水老白干。

怕是池震“妇女之友”的体质作祟,女人方才抱着头哭,现在竟抱着池震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泪。见对方欲要将手抽开,抱的更紧,池震只觉得半个胳膊都得被卸下来。

“陆离,不如咱改日趁她清醒再来问她吧。”

陆离皱着眉头,“她现在很需要你,你不能走。”一听这话,女人好似得了免死令牌,哭的更是地动山摇。

池震发懵,不是兄弟,咱俩能不能处在统一战线啊。他疯狂使着眼色,希望陆离救他于水火,但陆离权当看不穿。

只见他的嘴巴快撅到池震脑门上,“我看她真的需要你。”

我靠,你兄弟现在也很需要你啊!怎么灌了两口老白干,这点搭档的默契就荡然无存了?池震恨不得朝他脸上拍上几个巴掌,再捶着他的脑壳大喊,“你给老子清醒一点!”

池震巧言如簧,费了七十二般功夫甩掉了这个矫揉造作的老女人,拽着陆离便往回走。回头一掌将他按到车顶上,“你,以后不准喝白的!一滴也不行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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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说陆离白的不行,那红的总成吧。喝红的小酌怡情,还能养身健体。

可偏偏陆离红的也不成。

局里接了个案子。某集团的老总黑白两道劈叉混着,说是摊上了几条命案,奈何保镖云集把他裹得严严实实,二来也没个正当理由抓他,好容易露出个尾巴,董令其这老家伙偏偏叫着池震跟陆离把他围了。

老总长着坚挺的络腮胡子,嘿嘿一笑满口的黄牙,亲吻姑娘的时候,池震生怕这个络腮胡把自己姑娘的脸蛋戳出洞来。

池震本想着,陆离功夫倒不错,要是事情败露也能堵着三五个保镖,外头温妙玲带家伙再一包抄,这条大鱼铁定跑不了。

池震想得虽美,但他对于自己给陆离专门换了杯红酒,而捶胸顿足。

络腮胡酒桌前卡着一瓶54度马栏山,另外一瓶茅台已经见了底。池震慌忙拽着准备走过去的陆离,“你千万别碰白的,这红的成不成?”说完便塞了只高脚杯,意思性倒了半杯。

“这不是池总吗,幸会啊!”陆离见两人颇有交情似的攀谈起来,径直坐在池震旁边,抓着高脚杯环顾那络腮胡周围的状况,三个保镖站在其身后,吧台上两位不时朝这头张望,怕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
络腮胡突然起身,“池总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,陆先生,我刘某先敬你一杯。”仰头灌了杯白的后将酒杯举起来对着陆离,用那空杯催促他回酒。陆离见状,只得干了口红的。随后这络腮胡便频频示意,好容易花了半瓶马栏山的功夫,才让陆离将那半杯全部下了肚。

池震怕他红的灌完了,得被络腮胡催白的,连忙推了推陆离的胳膊,低下头去掩声道,“别添酒,差不多得了,等会儿抓人得尿多。”

陆离倾身,也朝他低声耳语,“我没有尿。”

“......?”池震惊觉错愕,陆离你一本正经的说啥呢?

池震见他脸不红心不跳,仔细听络腮胡口若悬河胡说八道,活像教室里头起的三好学生,池震心道,这可完蛋了,这陆离红的也不行,待会儿谁帮我干保镖?赶忙发消息给温妙玲,“情况有变,见机行事。”又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斯文地支开这群保镖。

池震笑脸相迎,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脯,“我看姑娘舍不得刘总,今晚您就挑两三个姑娘走,让姑娘们好好伺候您。”

陆离转过头去小声问池震,“三个是不是太多了?”

池震只觉天灵盖血气贲发,一时间竟不知如何答复对方,而这如同细蚊的疑问竟然传到了络腮胡的耳朵里。于是他哈哈大笑,一只手重重拍了拍陆离的肩头。

“年轻人。你甭不信,我上回就在池总的包厢里,一晚上就干趴了六个。”络腮胡这么说着,屁股早已滑到陆离身旁,探出一只手比划着“六”,另一只手却是揽住那修长温软的腰肢。

“那您还记得,那六个都长什么样子吗?”陆离当了真的问着,要不是有前车之鉴,池震都得被这双看似炯炯有神的眼睛蒙骗了。

“记得记得...”络腮胡大笑,把陆离箍得更紧,假作私语朝他脖颈处靠去,陆离当真以为络腮胡要跟他说悄悄话,倒是温顺得把面庞凑过去。

“我记得,他们都没你漂亮。”说完便顺势香了香陆离的颈窝。

池震一瞧这阵势警铃大响,气不打一处来,好家伙这姓刘的癞蛤蟆还盯上了斗战胜佛。陆离不喝酒是他祖宗,喝了酒更是他祖宗。上前就毫不客气的把陆离揽了过去,手势一抬,三五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像洪水一般冲向了这个千刀万剐的老男人。

“哟~刘老板,您怎么能把我们姐妹几个晾在旁边。”

“刘总~你不记得我了吗~”

络腮胡一时间竟不知道该采摘哪朵花儿,得意得放声大笑,眼神倒是贼光不死的瞟向与池震调换了位置的陆离,“池总盛情,刘某没齿难忘啊。”

“刘总哪里话。”

我呸!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。池震脸上陪着笑,心底把这老王八捅得底朝天,想着等咱陆队长清醒了不得把你这跟老油条卸个八大块儿。

捉贼不能捉到自己屋檐下,池震好容易打发了络腮胡到了隔壁的酒店,通了关系遣散了要命的保镖。早已埋伏在一旁的温妙玲,带着人把这个被姑娘们迷得七荤八素的络腮胡一举摁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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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离很自然的坐上了驾驶座,熟练的扣上了安全带。

“你给我下来!”池震扶着驾驶座的门框,“公职人员带头酒驾啊!”

陆离似是想了想,顺从的从驾驶座出来,坐上了副驾驶,丝毫不记得池震灌得比他还多。陆离掏出本子开始记录刚刚与络腮胡的对话。

“刘某,于某年某月干倒了六个......”陆离这么记录,惊得池震一个急刹车。池震夺过他的记录本,唰唰便撕去两页“正儿八经的口供”,把这两页揉成纸团便扔出车窗外头。就要奔三的老男人喝醉了酒,这是人话还是鬼话就没有点分辨能力?他指着陆离的鼻子正想教育上两句,直对上那双闪亮有神的眼睛,正在扑棱棱眨巴着。

“......”

池震愣是直着脖子把话咽了进去。

陆离字正腔圆,“回局里吗?”

“回什么局,你给我回家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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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震好言相劝陆离,“喝酒不查案,查案不喝酒。不听老人言,横尸小山沟。”

陆离点头,关上门便逮着池震一阵痛打。

池震扼腕叹息,江湖险恶,招谁惹谁,我风光一世反倒在你陆离身上栽了几回滑铁卢,你陆离上哪儿找我这么贴心的好拍档,负责查案,负责后勤,负责擦屁股,现在还得负责给你挡酒。

这么想着,池震突然有了想法。


“陆离,我今天要给你上一课!”池震哐当一声,将一装了冰块儿和酒瓶的箱子撂倒在桌面上。

“干什么。”

池震瞪红了眼眶,拿起一瓶啤的便起瓶,“......教你喝酒!”

陆离默不作声,见池震先干为敬,也便拿起一瓶起开,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。

三五瓶下了肚,池震打了个酒嗝,摊坐在沙发上头抬头望去,只见陆离捧着脸打着嘟嘟,不过嗤嗤的笑着,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都弯成了两道月牙。

池震抹了把脸,望着这副人畜无害的面容。

靠。是真完蛋......

“啤的你都能倒啊!!”


【END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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